中毒性脑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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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医,我这三十年河南省中医院脑病科主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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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读:

讲述人;医院脑病科主任刘志华

岁月不居,时节如流,屈指算来,到今年9月,我行医整整30个年头。“三十年间更一世,其间堪笑复堪愁”,脑子多次闪过一个念头,“举办一个行医30年的小型Party?邀请老师、同事、学生、患者代表一起纪念一下?”

濯足清流,抽足再入,已非前水。此生再不会有第二个工作30年的机会了,每个人的生命年轮都是独一无二的,若不记录下来,所有故事将随风而逝。最终还是决定写一篇短文纪念一下,简单且有意义!

年9月,夏秋之交,我以优异的成绩从河南医科大学毕业,踏入了医院的大门。绿草蓝天,白墙红瓦,新病房大楼似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,像极了我当时充满希冀的心情。然而现实如季节,夏的热情很快被秋的凉意吞没,我发现面壁五年的西医“高材生”,竟然看不懂中医病历,更不理解深奥的理法方药。

我怯生生走进业务院长林则田老师的办公室:“林院长,医院校的同志对调一下吧,我是学西医的,更适合干外科。”林院长亲切地说:“医院的长远发展,内科需要加强西医力量,外科需要加强中医力量,这样才能做到中西医兼顾。”于是,就有了以后这个中西医结合的内科医生。

我遇到的第一个恩师是郑玉玲老师,她后来成为河南中医药大学校长。当年肿瘤科刚成立,机缘巧合,在郑老师结束门诊后,我们有了半小时的交谈,可能是鼓励我,她说:“在你身上,我看到有优秀大夫的影子,愿意跟我学肿瘤吗?”于是我成了她的第一个学生。

三年的肿瘤科是我临床工作的起点,也是工作习惯成型的重要时期。郑老师的高尚医德和严谨作风,使我耳濡目染,受益终生。记忆最深的一个细节:肿瘤病人化疗期间需要水化,我们年轻大夫都是泛泛地告知病人要多喝水。郑老师不是这样做的,她每次都要详细地问清患者及家属,用哪个杯子喝水?杯子容量是多少?然后确定一天需要喝几杯,什么时间喝,万一呕吐如何补救等,细致入微。

她白天紧张工作,晚上笔耕不辍,将自己的临床经验总结写成专著《癌痛中西医新疗法》。那时没有电脑,郑老师写的书稿,都是我替她誊在稿纸上,整整上千页。最能体现受郑老师影响的是,一本书,我保证不错一个字,不错一个标点符号。

医院工作需要,我惜别郑老师,调到急诊科工作,这一去就是十年。急诊十年,练就了我快速识别疾病和快速救治的能力,让我能像一个自信的老兵在战场上驰骋。

急诊科遇到两位恩师,一位是急诊科老主任杨梦昌老师,一个场景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:多年如一日,每天早交班后,一位老大夫走进抢救室,接一桶水,将洗胃机吸管放入桶中调试,再打开除颤仪开关,逐一检查确认无误,才开始新一天的工作。这个举动,我无数次讲给了我的学生。

另一位恩师是时任急诊科主任的崔应麟老师,他现任医院院长。他告诉我:“志华,微创和神经介入是未来医学的发展方向,一定要掌握它,让它成为治病救人的有力武器!”这话现在听起来感觉不到什么,可当年我国神经介入才刚刚起步,医院还在为完成一台脑血管造影而举手相庆,那眼界是何等的超前啊!

他的告诫才有了我医院进修神经介入之行,但遗憾的是比他最早的督促,整整晚了3年时间。天坛之行,才有了医院神经介入的奠基和我们优秀神经介入团队的今天。

也正是天坛之行,我有幸师从我国神经介入的知名专家:姜卫剑教授和杜彬教授。我看到介入大咖在手术台上拿着注射针头到处寻找着什么……手术流程中没有这个步骤啊?手术结束后他回答:“找针头帽盖,怕术后针头丢进污物袋,误伤了别人!”终于明白了,专家之所以是专家,除了技术的精益求精,更是细节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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